第7章 最真实的噩梦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我为我的行为付出了可怕的代价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洋马为了惩罚我将精子射进了她的阴道里面,利用这房间的刑具,对我进行了惨不忍睹的虐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甲、脚趾甲被一一拔掉了,每拔掉一片,我痛得浑身都在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电钻飞快地靠近我的眼珠子,我一动都不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电影、电视里面,通常都会有人来救男主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钻无限接近,然后右眼一黑,鲜血溅了一脸,只感觉电钻仿佛钻进了脑子里面,眼睛就被电钻钻掉了一只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四肢被电锯割得半断不断,胸口的肉被锋利的刨刀刮掉,只剩下一层肋骨。脸皮也被手术刀掀掉大半,只留下可以说话的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放在旁边的摄影机,忠诚的将所有的一切记录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以为地狱般的痛苦已经过去的时候,大洋马忽然望着我粗大无比的鸡巴,然后朝瘫在地上的宁紫道:“他刚才强奸了你,你恨不恨他?现在就让你报复他,你可以用任何一种方法阉割掉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紫所在的地板上有一滩尿,也不晓得是刚才被我强奸时拉出来的,还是看到我被虐待的可怕情景给吓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听到了大洋马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竟然眼睛一亮,犹豫了好一阵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整张面孔阴晴不定,应该是在考虑我刚才对她的照顾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洋马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阴冷。拿起电钻打开开关,电钻开始疯狂地转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洋马将电钻朝宁紫的阴道指去道: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要是你不去做,我就将电钻钻进你的生殖器里面。而假如你等一下做的事情很有创意的话,我会考虑放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紫顿时仿佛充满了力气,飞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冲到我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血肉模糊让她吓得非常厉害,但是她依旧抓起我唯一没有受伤的阴茎,竟然用嘴巴含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住这种关头,她竟然为我口交,非常主动、非常认真的口交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被无数刑具折磨的时候,我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,或者因为害怕,始终处于起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宁紫为我口交,我竟然有了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浑身无比剧痛却又非常舒爽的时候,从鸡巴处顿时傅来一阵揪心的剧痛,然后觉得整根鸡巴顿时缺掉了一截。

        用仅余的一只眼睛往下瞟去,只见到又长又大的鸡巴正在拚命地喷血,却不见了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紫的小嘴也鲜血淋漓,叼着一只硕大的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好久之后,我被这个惨状惊骇到尖声惨嚎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宁紫吐掉嘴里的玩意儿,又一口咬上我的鸡巴,口交了几口,又猛地咬下了一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我又一阵大叫,望着鸡巴拚命地喷血,尖叫声越来越低,越来越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痛不欲生,被这无数的刑具蹂躏过后,整个人比厉鬼还要恐怖,恨不得立刻自杀死去,但是却连死都死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浑身开始冰凉,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隐约见到宁紫竟然张开大腿,自己掰开早被肏肿的阴唇,翻开屄洞,然后朝我喷血的鸡巴坐了下去,屁股拚命地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竟然反过来强奸我了,不得不说真的很有创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震惊了我,我本来想要看到你死,他奸尸。但是现在却是他死了,你奸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洋马用无比兴奋和惊讶的口气道:“你们东方人真是太恐怖了,你赢了,你可以活下来了,东方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识和感觉离我越来越远,越来越远,我浑身越来越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宁紫越来越兴奋,越来越激情,最后竟然很快就到了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大叫呻吟,已经被强奸得出血的下体开始喷潮,然后她俯下身体朝我低声说道:“你不要死不瞑目,我告诉你让我害你的人是谁……是卫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话,脑袋朝旁边一歪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宁紫,仿佛依旧在奸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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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浑身倒在血泊里面,虽然一动都不能动,也没有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我灵魂深处仿佛正拼命的喊,却怎么都喊不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越来越急,越来越急,急得整个肉体要爆炸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喊着,喊着!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猛地睁开双眼,然后爬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脚都好好的,我的身体都好好的,我又摸了我的脸,同样是好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最快的速度摸了一下我的屌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大,还保持勃起,非常强健,连一根阴毛都没有损坏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刚才那可怕的情景只是一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!这种梦要是做第二遍,真的会活生生的在梦里被吓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后背渗出一道道冷汗,想要站起来都没有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大洋马给我注射的发情药剂太厉害了,我都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。而且加上之前的海洛因,让我在睡觉中竟然出现可怕的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 警察叔叔说远离毒品,并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积攒了好一会儿力气后,我才站了起来,整个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,看来吸毒的后遗症真的是非常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人家吸食海洛因都飘飘欲仙,而我竟然做这么地狱般可怕的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浑身酸软地挪动着,扶着桌子往椅子的方向走,想要好好坐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咦?”我手摸在桌子上,觉得有点怪,不由得低头一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桌面上、整个地板上到处都是血迹,只不过早已经干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我目光落在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电锯上、刨刀上、电钻上、手术刀上、铁锤上,全部都沾满了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朝身上看看,身体依旧赤裸着,身上充满了斑驳的血迹,但是却一点伤口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整个囚室里面,只有我一个人,宁紫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想到了大洋马说过的话,要让宁紫受尽折磨虐待而死。那这些血想必就是宁紫的了,真是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,还好我昏迷过去,不然看到这样的情景,以后就都吃不下饭了,想一次就吐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宁紫害过我,但毕竟是我的同学,当然最重要的是,她毕竟是一个性感无比的大美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一具火辣美妙的娇躯,就这样变成了碎肉,实在太可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找到椅子坐了下来,忽然觉得囚室里面有股恶臭,让人无法忍受的臭,就和死老鼠同一种味道,不过要浓了百倍。

        先闻了闻自己,然后在囚室里面四处搜寻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哇!呕!”我立刻捣住了嘴巴,拚命的往外翻涌苦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,摆放刑具的桌子下面,有一具早已经碎斓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,血肉模糊的一堆,不要说看不见脸,就连四肢都分不清楚了。只有一头长发没有烂,表明了这堆碎尸的主人是宁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洋女人真他妈狠毒啊!还真的是碎尸万段。宁紫没有招惹过她,甚至还被她强奸蹂躏了好长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都烂成这个样子了,我真的不知道昏迷几了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我想起来,我刚刚爬起来的地方,就在这堆碎尸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顿时,我胃里又是一阵翻涌,几乎连整个苦胆都要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转过方向,不要说看一眼都不敢,就连想都不敢想,就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,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不忍,勉强站起身来,想了想还是跪了下去,朝着碎尸的方向跪下道:“宁紫,我知道你死得惨,但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真正害过你,还偷偷地帮助过你。反倒是你,为了你的情人而要置我于死地。你死了之后,化成鬼魂就安静下来,去找你应该找的人,千万不要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我非常虔诚地磕了几个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接下来,我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紫已经惨遭这样的厄运,而这个杀人俱乐部的主人又对我恨之入骨,因为我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屄里面,而且射了一大堆精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记得我昏迷之际,大洋马对我说的那句话,她要让我尝到有史以来最可怕的折磨,连在十八层地狱也比不上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话的那声音,仿佛漆黑的寒冬夜里,刺骨的北风吹过山洞的回响一般,冷得深入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比宁紫还要性感火辣的女人,说的每一句话都会算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我绝对不会奢望因为我干过她,我朝她的屄里面射过精子,她就对我有些情意,舍不得对我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完全不可能的,这个女人不会有丝毫的感情。既然能够开这种惨绝人寰的杀人俱乐部,就不会有任何一点点情感,甚至人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之所以不对我动手,让我待在尸体旁边昏迷了好几天,一定是因为她要在我清醒的时候折磨我,否则我对痛苦的感觉就不够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我再也坐不住了,我不能坐以待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必定正算着时间,在我醒过来之后,绝对会过来对我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必须现在就打算,尤其我现在手脚都没有被捆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我逃脱的希望极其渺茫,但是即将面对的折磨实在太恶心可怕了,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,我也会想尽办法去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外面的脚步声忽然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惊得一跳,立刻想要找一个地方先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刚才全身都软绵绵的,但是突然之间,我又仿佛充满了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囚室里面找了好一会儿,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,而且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马上就是开门的声音,我四处再飞快看了看,迅速钻进了桌子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说,这张桌子底下并不是非常适合藏人的地方,因为桌子下方只有四支脚,并不是封闭的,只要稍稍注意一些就能够看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我随手抄起了一支大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这样做的意义不大,他们只要进来,眼睛稍稍瞄几眼就能够找到我了。而且可怕的是,那堆恶臭无比的碎尸就在我面前一点点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门打开了,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褂子的男人,仿佛是个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他走进来的速度很慢,几乎是踮着脚尖走的,脸上甚至还戴着口罩,手上戴着手套,推着一辆推车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很怕房间里的东西,而且他进来后,并没有立刻找我,而是皱着眉头,无比厌恶地望着地上的那堆碎尸,接着忽然捂住了嘴巴,仿佛要吐出来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慑心神,拿出一个很大的塑胶袋,站得远远的,然后一手拿夹子、一手捏着鼻子,将这碎尸一块块夹到袋子里面,每夹几块就要休息一会儿,看着倒像是极其的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整整夹了十几分钟,始终没有发现躲在桌子下面的我。其实他连蹲下来都不用,只要眼睛稍稍往下一瞥就能看见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所有的碎尸都夹完了之后,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将袋子口系牢,又拿来一瓶消毒液喷在碎尸污染过的地面,喷过一遍后,再拿铁刷子用力地刷了几遍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血迹刷不掉,他忽然蹲下来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!”我心中顿时暗道。我朝后面缩了缩,连忙用手捣住鼻口,屏住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蹲在地上刷了好一会儿后,竟然眼睛一直望着地面,没有发现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终于刷好了地板,我偷偷地舒了一口气。这样都能躲过,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敲了敲后腰,便要站起来,也顺便拾起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乐极生悲了!他终于看见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他的表情比我还要惊、还要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眼睛猛地睁大,一手捂住嘴巴,一手指着我,喉咙发出荷荷的声音,竟然一下子叫不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我,倒仿佛见到鬼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本来还觉得这下完了,只要他一叫,顿时会围上一堆人将我逮个正着,我就要承受和宁紫一样碎尸的折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道他一直瞪大着眼睛,一直指着我,却叫不出声音来,足足好几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铁锤伸出去,对着他的脑袋砰地敲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依旧没有发出声来,眼睛一翻白,就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可以?太夸张了吧,太容易了吧?”这回不由得轮到我惊诧了,本来以为生死难逃的囚笼,仿佛马上就能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发呆了一小会儿,忽然猛地跳起来,迅速将门关上,把这人的衣衫全部脱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,连同他的手套、帽子和口罩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我将这个似乎哑了的昏迷男塞到推车里面,为了保险,我又用锤子在他脑袋上敲了几下,担心他会提前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。我将装碎尸的袋子搁在他的身体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我推着车子出去了,甚至还没有忘记锁上囚室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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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推着车子走出了囚室,朝着走道的尽头走去,那里有电梯。

        电梯的门口有四个武装大汉守着,我顿时心头一紧,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守电梯的两个壮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,我就这样推着车进了电梯,升到了地下室的最上面一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先前进来的时候,那个狠毒可怕的大洋马就在过道尽头的小屋子里面,但愿这次她不要在里面,这个女人非常精明,我很担心会被她认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内心一边祈祷一边推车过去,不过顾然上帝跟我不是一班的,性感绝伦的大洋马就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身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胸衣,下身穿着裹身的牛仔裤,性感到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我一眼都不敢看,我怕被她看出端倪,她此时好像正在看录影,那些囚室里面的杀人录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。”忽然,她叫住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脑袋一闷,浑身僵硬,浑身冰凉一片,心中只是暗道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洋马走过来,轻轻地掀开了推车上面的盖子,往下探了探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恶臭顿时扑面而来,她立刻捂住鼻子,然后将盖子盖上,叫道:“快走快走,拖到门外面去埋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我忙变声应道,推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那么吓人吗?声音都变了。”大洋马说道,显然听出了我声音和之前派去那人声音不一样,不过也没多少留意,挥挥手便让我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如蒙大赦,赶紧推车出去了,进了一条漆黑潮湿的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汪!”忽然传来一群恶犬的抂吼声,然后无数绿油油的眼睛冲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大惊,暗道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狗应该只咬生人,凡是这设施里面的人它们都不咬,若是它们扑上来咬,我不就被人识破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最重要的是,这群畜生如同狼一般,被这么一大群拥上来,只怕会被活活咬死!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准备拔腿狂奔的时候,那群狗掹地冲到了面前,我都能看到它们白森森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股腥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就在它们要扑上来的时候,忽然如同见到鬼一般,低鸣一声,飞快转身跑开,仿佛怕极了什么,瞬间便逃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由得大是庆幸,想必我推车里面的碎尸臭味,连这些野狗都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管不了这么多,我就这么一直推着车,出了厂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批荷枪实弹的大汉,甚至出了大门也没有人阻拦,显然他们都已经接到上头的命令,所以放行让我出去埋了这些脏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我之前进这设施的时候,看到那条断流的河里面尽是腐烂的尸体,明明扔在那里就可以了,为何还要我跑出门外去埋?

        我出了大门之后,紧蹦的神经顿时松懈不少,只不过另外一种紧张感也跟着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每离开大门一步,就觉得背后高哨上面的人随时都会开枪,子弹随时都会钻进我的身体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害怕间,我不由得脚步越来越快,拚命地想要脱离啃塔的监视范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!”忽然,后面一声冷喝,差点将我吓得趴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走就开枪了。”背后的声音非常冷酷,我丝毫不怀疑,只要再走一步,他就会开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立刻站住了,后面又传来声音,大喝道:“就在这附近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是无法动弹了,后面的那枝枪随时可能开火,只不过我应该如何脱身啊?

        “恶魔显示器,立刻让我脱身。”我心下暗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又想到,自己真是被吓得糊涂了,上一个找到陷害我的幕后黑手的任务都还没有完成,新任务又怎么能够启动?

        “新任务启动成功。”谁知道,我脑子里面的恶魔顾示器滴的一声后,竟然显出这个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非常熟悉的绿色箭头,还有黄色目的地又出现了,看着真是无比的亲切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由得纳闷起来,之前的任务明明没有完成,怎么又能够启动新任务了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恶魔显示器失灵了?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是之前模模糊糊完成了任务,但是我却不知道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,赶紧跟着恶魔显示器走才是首要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刺激我背后的人开枪,我随手拿起推车上的铁锹,然后跟着脑子里面恶魔显示器所指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走,我还一边朝哨塔上望。他用枪死死地瞄准我,神情间充满了戒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该如何是好?我要是走远了,尽管拿着铁锹,哨塔上的王八蛋还是会开枪的。”我心中惊慌着,脚下却只能相信恶魔显示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滴!”脑子里面的恶魔显示器竟然响了一声,好像已经到了目的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已经到了目的地,这次箭头和黄色目的地之间几乎重叠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了,而且恶魔显示器也没有提醒我应该做什么。不过哨塔上的枪手正对我虎视眈眈,我只有硬着头皮,拿起铁锹挖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直这样麻木地挖啊挖,脑子里面一堆乱麻,也隐隐知道恶魔显示器不会无缘无故让我来这里,便只好一直用力的往下挖。

        足足挖了将近两、三公尺,最后我整个人都跳进洞里面挖了,这让啃塔上的人非常警戒,目光始终盯着我,而且招呼了其他伙伴,仿佛要立刻过来将我抓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看到我从洞里一铁锹一铁锹的往上扬土,便也放下心来。只不过心中肯定在骂我,埋个人还那么费劲,挖那么深的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咦?这里竟然是一条下水道。而且是很原始。不是水泥管的下水道,真是臭不可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总算知道恶魔显示器为什么让我到这里了,我可以沿着下水道逃脱。